小九的脸上带着天真的笑容，同时有些单纯的开口，“娘这样真的好吗？”

“当然了，娘亲做梦都想要你这样。太好了。”

“那如果这样的结果是要娘亲去死呢。娘亲你愿意吗。”

小九的笑容还挂在嘴角，可是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的温度，她的眼睛变得空洞嘴角的笑容变得狰狞恐怖。

“呵呵，娘亲。你怎么不说话啦？”

声音还是一如刚才一般的可爱，带着童真，可是缺让他们觉得后背发凉，毛骨悚然。

“小九，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薇突然想到了什么，往后退了一步，想要离小九远一点，再远一点。

这个不是她的小九，这么恐怖的，怎么肯定是她的小九，她的眼神是那么恐怖，那么的让她觉得阴森森的。很害怕……

“娘亲，你这是害怕我吗？”

她的眼神依旧很空洞，声音却糯糯的，还带着些许的受伤，“娘亲是不是我不乖，所以你才不要我的？我很听话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你让我在冰洞，我就乖乖在冰洞了，可是你为什么不爱我？你为什么要害死我？

我就不配活着吗？”

她从地狱归来。就想要问她一句。

“你是不是生下我，就是为了让你转换那些妖，你明明知道，我会死可是你依旧不在乎，你是不是就真的这么想我死？”

“我死了以后，我看到你好开心啊，娘亲，你怎么不哭呢你哪怕掉一点眼泪呢？”

“娘亲，你对我一直都是利用我，你从来没想过我到底疼不疼，每一次被你们利用的时候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