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屋外有少年人喊着:“阿婶,京城里的人来了!他来了!”
屋内几人同时诧异抬眼,就见秦桥领着一个神色冷峻的劲装男子快步走了进来,面上带着欢欣道:“就是他,霍陵。”
展逸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冲着秦桥皱眉:“怎么直接带过来了?核实身份了吗?”
霍陵不语,从怀中掏出信物递给了他。
“你懂蛊术?”魏琴见他俩核对过信物后朝自己点头,这才开口问道。
“不懂。”展逸闻言就要暴怒,又听他冷冷说道,“不过有办法。”
说着,他走到床边,按上了秦司横脉搏,顶着周围三大一小或警惕或期待的目光,又看了看对方眼睑和耳鼻,道:“是毒蛊,前期不显眼,时间越久沉睡时间越长,最后会直接睡死过去。”
“废话!”展逸很暴躁,觉得他说的这些都是没用的东西。
魏琴却两眼发光看着霍陵,确实如他所说,前期的异常只有她这个枕边人知道,直到后来越来越严重……
“有办法吗?”
“有。”
屋内几人又惊又喜,就见霍陵点了秦司横胸口几个穴道,道:“拿些烈酒过来。”
“这……”魏琴有些为难,军中禁酒,除了大日子基本不准饮酒,更别提烈酒。
“我去买!”
展逸才说完,霍陵也想通了这点,道:“没有的话就兑点盐水过来。”
这倒很容易有,一大碗盐水灌了下去没一会,就见床上人脖颈处有细小的蠕动,秦桥年纪小眼尖,立马叫了出来:“快看!”
“让开些。”待人让开了,霍陵扶起人,往他后背猛地推出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