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所言极是。”
“你先退下吧,让我清净清净!”
“喏!”
…………
略微思索片刻,顾如摊开信纸,提笔写到:微臣听闻公主对宋家公子过分喜爱,以至于冷落正君,这实乃不妥!宠侍灭夫非名门贵族所为,且公主贵为皇室,受万民敬仰,当以身作则,破除此等不良风气,不可厚此薄彼,应当雨露均沾,方为最好。
她顿了顿,又添上一句:微臣以为,每月的月中、月末、月尾这三日应当宿在正君院子里。
三日?那哪够?要是她剩下的日子都陪在宋之玥身边怎么办?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侍怎能比正君更受宠爱?
可是真要公主天天待在砚迟那里,肯定是不可能的。
想了想,顾如觉得不妥,将那段话划掉,又改到:微臣以为,单日应宿在正君处,双日方可宿在别处。
……
写完,她又拿起另一张纸,仔仔细细的誊抄一遍,然后轻轻将纸上未干的墨迹吹干,方才将信纸装入信封,然后在信封写上“公主亲启”这四个大字。
做好这一切,她打开房门,将信封递给楚管家,嘱咐道:“找个新来的小侍将这封信亲手送到公主那,万万不能让砚迟知道这是我们顾府的信件。”
“是!”管家双手接过信封,毕恭毕敬的退下了。
管家走后,顾如仍旧站在原处,背手而立,心中思绪万千。
要是让她儿子知道了她在信中写的内容,可能会气得不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