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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溺 应桁君 1202 字 2022-10-18

入眼的是一个扇形的前台,再放眼望去,一个装修风格极致艺术、色彩斑斓而饱满的大厅就落入眼中。

墙壁上挂着一幅幅装裱好的油画画作,郑礼很熟悉,那都出自他之手。

郑礼一时间

“这间算是一个小型展厅,”程江淮拉过还愣在原地的郑礼,朝拐角处的楼梯走去,“二楼隔成了两间,一间可以用来放你的藏画,另一间可以当做你的办公室。”

“三楼是画室,我让陈最把可能用到的东西都安置好了,等你的晕血症好起来,你就可以在上面尽情创作,”程江淮的脚步停在二楼楼梯口,指了指三楼的方向,然后回头去看郑礼,“你想上去看看吗?”

程江淮迟迟没有听到郑礼说话,一时间觉得是不是他做这些事情让郑礼不开心了。他以为郑礼会喜欢的,所以很早之前就私下联系了乔钟意,准备了很久,就是想以这种方式给郑礼一个惊喜。

或者说是给郑礼提供一个摆脱枷锁的动力。

“郑礼,我……”程江淮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还在斟酌着应该说些什么,突然间郑礼重重地拥住了他。

然后他听见郑礼用带着些许鼻音的声音说:“程江淮,谢谢你。”

郑礼回过神来后才意识到自己哭了,他怕程江淮嘲笑他,便扯了扯他的袖子,让他再带他去看一下画室。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工作室了,”程江淮说,“一楼进门第一眼看到的那面墙上是空的,是用来留着给你做工作室的logo的。”

“它以后就是郑礼的工作室,它叫什么,就交给郑礼来决定了。”

郑礼和程江淮两个人在这里待了很久,郑礼一幅画挨着一幅画地给程江淮讲自己当时是为什么画这幅画、画的究竟是什么内容、自己当时又是什么心情。

他把自己的经历通过一幅幅画讲给程江淮听,也把自己一点一点剖开来给程江淮看,毫无隐瞒和保留。

郑礼的脚步停在展厅一角一副不太起眼的画作跟前,微微蹙眉:"乔钟意怎么把这幅也给你了?"

这幅画是他小时候画的,可能是十岁,也可能是八岁,又或许是更小的时候,具体是什么年纪郑礼自己也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