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程总。”
不到片刻,浴室门被打开,郑礼从头到脚湿漉漉,长发被打湿,水一滴一滴落在郑礼的肩头,落在浴室门口的地板上。
“哥,给我条浴巾吧,好不好。”郑礼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瘦削的身材被衣物勾勒出来。
他瘦的太厉害了。
程江淮一言不发地盯着郑礼,蒸发的水汽熏得郑礼眼尾湿红,程江淮甚至还觉得有点……好看?
僵持不到片刻,程江淮就败下阵来,给郑礼丢去一条浴巾,一身干净的衣服,和一条内裤。
陈最几乎已经到程江淮楼下了,又突然被程江淮告知不用来了。
陈最冒着掉头的危险,问了句:“程总,您……怎么了?”
电话那头程江淮迟迟不说话,陈最觉得自己或许多嘴了,是不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
在陈最心态崩溃边缘,程江淮终于开口了。
“家里的狗发情了。”
陈最咽了咽唾沫:“那……”
“送去绝育了。”
说完这句,程江淮电话挂断的很干脆。
第二天晚上回来的程江淮开门换好鞋后,丢给正坐在沙发上吃泡面的郑礼一个叮当响的东西。
郑礼捡起来看,是一个钥匙扣,上面挂着一张蓝色的塑料小圆片。
郑礼愣了愣,看向程江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