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茶赖到双人床上，不想起来，四周连屋顶都是特殊材质的玻璃，透明地看可以清外面，而外面根本无法看室内。

白得让人感觉很冷，屋里的空调，地暖开着，所谓暖雪。

“茶儿，看着你突然烦恼都少了一半。”

万茶从床上支起身，认真地说:“那让剩下的一半也消失吧。”

黎山眼里亮起期待，万茶忽然笑着躺下去:“你看过狗血霸总小说吗？”

黎山:“？”

☆、红山茶

“就是一夜情，挖肾换心，认错白月光一条龙的故事。”万茶看外面的雪落得骤快，像是《钦迷》里的鼓点，轻缓转入迸发的猛烈。

他爬起身来，手指隔着衣料勾勒着大致范围，声音像是在黎山耳畔落烟花:“在病房外焦急的等待，才明白自己爱的是谁。”

“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公司的人要用看绝症患者的眼神看我。”

“你说我什么时候进医院过。”万茶的指尖攥着衣料，高定的面料皱起雏菊般的漩涡。

“当然是给她赎罪”黎山下意思推开万茶，反应过来后，愣在原地。

“不是，茶茶。”黎山语气显得很焦急，又不肯靠近，他担心会伤害到对方。

“你知道《枯萎的盛夏》和《四月二号》吗？”万茶从裤包中摸出房卡，对着黎山晃晃。

“你的歌。"

俩人走的很有距离，保持五步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