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世纪,同性婚姻是被允许的,但是永远的有色眼镜。
万茶单纯得想气人,对于家庭和睦的,出柜来得不容易,需要顾忌家里人感受。
而他们这种氛围,万茶完全可以用空气真不错的语气,说出来。
“喜欢就喜欢吧,那件事考虑得怎么样?”
眼前利益要紧,她才不和小孩子气话一般较量。
“妈妈,什么啊?”万冗自然看不见女人挑时间,瞪过来的怒气。
万茶皱眉:“我不懂你们为什么炒股要去玩杠杆,本来线下赌牌背债几百万,还真赶潮流。”
他父亲是被所谓的好同学邀请去的,一场做局里,只有一头肥羊,其他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荷官长得美艳,滚动起来的牌像一只吐着芯子的蛇。
刚开始漏出的小利,编成猎人的网,上头的只是一板筋的动物。
一次兴高采烈地下注,几声喝彩,殷实的家底被慢慢铲空。
当时万茶才小学,享受过几年温馨,忽然的巨变,他也不明白。
面对巨款,男人选择花天酒地,及时行乐,她看向万茶的眼神也全是厌恶。
他明白了,所有许诺,都不作数。
他生日被答应长大去读的音乐学院,也尽数是泡沫。
她放弃了,跟着一个富人当小三,误打误撞,有了万冗。
冗,多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