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茶开始打工结束,开始直播,下播后打夜工,压缩睡眠时间换取报酬,低血糖来得愈发的严重,他甚至在直播间昏迷过几分钟。

幸好他没有露脸,而妹妹还在休眠室中,这是性价比最高的选择。

“喵了个咪”老板怜悯地伸出手,为难地表示倘若他能每月达标打赏额,可以按这个比例预支一年的钱给他。

平台有许多伤害自己,抛弃尊严,无下限的直播,热度很高,打赏也靠前。

他直播间是有人看,粉丝万把人,离平台老板订的金额,完全是不可能。

他僵硬地挂断电话,心里天秤开始偏向,如果哪天榜一没来,或许他也名列被封杀的名单。

他恰好多坚持一天,榜一来得也不早不晚:"我喜欢你唱歌,保持好吗?",像是作文交换地刷礼物,问他“好看吗?”

“喵了个咪”老板最终还是慈悲地提前预支了金额,并不想据说的吝啬。

他请假回去,才知道妹妹根本没能进休眠室,意外夺取了她世界所有的颜色,强留在一片空。

才刚认知到的一切,现在又重新归零,只能寄希望于拐杖的试探。

毕竟,把亲人当做骗保工具,怎么可能会花大价钱手术呢?

尽管钱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仍然理所应当。

他发疯地想忘记进家看见的一切,充斥着糜烂的味道。

一切都显得没那么有意义,榜一喜欢听他唱歌,他被指原创是不专业的作品。

榜一:“又怎样我们很喜欢。”

黎山环得手臂泛酸,万茶说是买机票,在同一页面划来滚去,次次不下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