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舟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但他这人打小就性情温和,很少跟人发脾气,尤其到了妻儿跟前,那是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因此眼神十分温和的看着妻子。
“夫人,你这般看着我是有什么话想说吗?”
出绣摇摇头。
有什么话想说,也不是现在说,等到将来她将人打包送走的时候,一定会给这父子情深的二人足够的话别时间,让他们说个够。
楚舟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仔细一看,夫人还是那个让他心下欢喜的夫人,于是将心里这一丝诡异的感觉轻轻掠去。
手在儿子背上轻轻拍着哭的打嗝的儿子,将人哄睡后,这才轻声和夫人说:“算算时间,锦绣那边孩子应该快要生了,咱们准备好的礼物,下一回就让人送过去吧!万一路上耽搁点时间,晚了反倒不美。”
出绣无奈的叹口气:“咱们窝在这个地方好几年了,每年送礼都送那些东西,不用咱们交代手,手下人都能给办的清清楚楚,也太没有新意了。你
瞧瞧锦绣和时丹阳那边生意做的风风火火,每年收到的新鲜玩意儿数不胜数,这一点上咱们让对方给比下去了。”
楚舟这人对自己有充足的认识,很满足现在的生活,听见夫人这般说好生劝慰:“咱们家自己出产的珍珠颗颗饱满圆润,价值百金,放在外面有价无市,可遇不可求,咱家每年给人送礼物都送大珍珠,不知道多少人偷着乐呢,这还有何不知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