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忙也有忙的好处,就是这绩效高哇!”
面对一家子好奇的看过来的眼神,冯舒年嘴里咂吧一下,微眯的眼睛跟他爹说:“爹啊,您还别不信,您知道那几个月我每个月的绩效有多少吗?”
说着就伸出三个手指,得意的很,这个数呢。
冯老爷心里思索了一下,老家的县令大人每月的俸禄银子大约是二十两左右,自己儿子比县令大半级,有二十二三两俸禄顶天了。
说白了,这绩效考核不就是知州衙门想办法光明正大给官员发放的奖励吗?超过三百两就顶了天了。
三百两已经是一个县令老爷一年的俸禄,他儿子一个月就能拿到手。这是冯老爷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其实他更想说是三十两银子,但看儿子那得意的眼神儿,冯老爷觉得按照自家儿子对银子的标准,不该只有这么点。
于是不是很确定的问:“三百两?”
冯舒年连连摇头,又就着果酒吃了一口肥牛,让他爹继续猜。
冯老爷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都有些哆嗦,不可置信的问:“三千两?”声调不自觉高了八个度。
冯舒年淡定的点头。
这下不止冯老爷接受不了,就是冯夫人和冯舒年妻子都觉得非常魔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