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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冯舒年程远青二人和谢六一个样,这可真是奇了怪了:“你们比赛不是赢了吗?那嚣张的烟花我在衙门里都瞧见了,衙门留守官员都在院子里为你们庆贺呢!

哦,按理说现在该是庆功宴时辰,你们怎么在这里?”

谢六将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这才语气沉重道:“这事儿咱们得管管了,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押注吗?

有赌坊坐庄,赌比赛的输赢,本来我一早就知道这事儿,没当回事,这就像以往每年科举前三甲出来前,大家赌一把,拼个运气。”

冯舒年道:“是啊,当初我们知道的时候,我还将咱们几个当年在德宁府参加府试,小赚一笔的事儿跟大家伙儿说了,觉得没什么两样呢。”

程远青脸色不虞道:“你当怎么回事儿,今儿我们回来的路上,有人直接持刀冲出来,要找我拼命,说是我比赛途中和对方某个得力球员发生肢体冲突,导致对方换了实力不行的球员,以至于他输的倾家荡产。

要不是当年被你逼着练了好几年,这些年也没落下,我今儿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第192章 禁赌 卖雨衣

谢六的意思很简单, 直接一刀切,禁止赌球:“本来是大家私下里玩玩的东西,图个乐子, 结果怎么着?爷们儿都成了别人赚钱的工具了?就给人看一乐子?

是输是赢还背负着无数人的期望?有些人就是手贱, 做着一夜暴富的美梦,管不住自己的手和钱袋子,结果输的倾家荡产,还是我们球员的错了?

是我按着他的手让他押注的,还是我拎着他的钱袋子让他赌博的?或者是我整天在他耳边撺掇他让他做这些不切实际的梦的?

输不起的玩意儿,还想别人为他买单的,想的倒是美,要我的意思,直接禁止赌博得了!还大家一个清净的环境, 单纯的打球不好吗?”

冯舒年还想到了一点:“咱们不是有两个裁判吗?当时说是为了公平,衙门这边出了冯大人, 民间那边自己推荐了一个,私底下小动作不断, 一直偏向民间队, 尽搞些上不得台面的动作。

咱们要是认真起来, 他死不承认, 还带人说咱们输不起,不允许民间队赢, 只想自己做永远的胜利者。

气人的很,我很担心这么发展先去, 裁判和赌坊联手,或者说,赌坊和球员联手, 打假球,吹黑哨,借此牟利,到时候出现大批的受害者,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的事儿了。”

程远青说出了自己的担忧:“与此同时,球场上无所不用其极,球场下应该也小动作不断,为了不让某些球员上场,或者说让某些球员在场上出现意外,可操作空间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