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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舟笑眯眯的:“自然不必,想来那位夫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锦绣挑眉。

楚舟解释道:“那位夫人身边还有位年轻貌美的小姐,昨日傍晚我与阿文在船头熬粥时,偶然碰见了。”

这么一说,几人都明白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适婚年龄的男女,尤其是锦绣这种,靠脸就能吃饭的,更是受人欢迎。

锦绣也不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摆摆手道:“既然如此,往后几日我会小心避开,不让人产生误会的。

唔,既然如此,何兄身体也好了不少,咱们该想办法将书本捡起来了,别到了京城,发现手都生了。”

说起这事,几人也是无奈,都是没出过远门的,哪成想,上了船后,何烈直接躺平,周文与楚舟两人,也不太适应船上的颠簸。

平日做些什么还成,要是盯着书本看久了,必定头晕眼花,全身不适。

只有锦绣适应的飞快。

手里好几天都没握过笔了,确实感觉手生,要不然也不会有笔耕不辍的说法。

因此锦绣提议:“这样,以后上午下午分别抽出一个时辰,我读给你们听,遇到问题大家一起讨论,只要别盯着细小的字儿看,想来是没问题的。”

于是从这天起,几人除了熬粥煮饭时间,几乎没人出去,都闷在屋子里学习。

而外面不管是想和锦绣偶遇一下的那家夫人,还是有事情想问锦绣的楚师父,都失望而归,没在外面等到人。

那家夫人有多失望暂且不知,楚师父倒是不着急,知道锦绣的住处,随时都能找过去。但他也没去打扰。

直到船在京城码头停靠时,众人可以下船时,楚师父才再次见到锦绣。

双方在码头边上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