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肯定脊椎是不是受了伤,所以没敢让她们将我扶起来。“把箱子放到柜子上去,凳子归位。”

心中苦笑,突然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只觉得自己似乎真的不太适合做贼。

医生请来后,检查了一下我的脊柱,确认没有什么问题,才放心了些,也没有刚刚摔下来的时候那么痛了。

可是赵睿回来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神,让我有些心虚。

他在我床边坐了下来,“妈妈,你怎么在我房里摔倒了?”

看来,他已经听佣人们说了。

我正想着去怎么解释,他接下来的话,让我却张不开口了。

“您是不是想看我房里柜子上的那个箱子?带锁的那个。”

“赵睿……我……”

“妈妈,你不用说了。”他说完,转身就走,我急的去拉他,可是却连他的衣角都没有能碰到。

正觉得万分沮丧,我不想他和我之间的感情产生什么隔阂。

赵睿单手提着那只箱子进来,从里面锁上了门。然后当着我的面,用钥匙打开了那只箱子。

我撑起身子挣扎着站了起来。

一套灰色的军服,几本外文书,还有一封信和一只钱夹。再翻开,赫然在箱底,躺着赵正南的那把手枪。

我怔怔地看着他,看着这个现在比我还高了大半个头的儿子。

“妈妈,我已经决定了,过些天就去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