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吵到他,所以我悄悄站在原地不动。免得一走动,便让他想起怎么处理我来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

我换了换已经站得麻木的右脚,又换了换站得发酸的左脚。就这么来回折腾着,他坐在办公桌前似乎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

实在是忍不住了,“赵正南,厕所在什么地方?”

他突然抬起头来。

我吓得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无奈脚已经酸麻,情急之下我撞到了后面的衣帽架上。

‘砰’的一声,衣帽架和上面挂着的衣服都倒在了地上,我倒在了衣帽架上。那上面突出的木杆儿将我的腰顶的生疼,眼泪都飙了出来。

以往这时候,他应该会过来拉我起来的。但是今天他却是没有管我,就让我这么坐在地上。

我也不管了,拉了门去里间的厕所。上了厕所再回来,他还是对我不理不睬的。

“赵正南,你……你想怎么罚我,直说好了。”这么不哼不哈的吊着,比他生气了暴吼我一顿还要可怕。不发作就等于他在酝酿着更深的怒意啊。就像是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会叫是一个道理的。嗯,好像他不能用狗来形容吧。

我似乎听到了他咬牙的声音……

“赵……赵正南,你,我,我错了。”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把衣帽架也给扶好了。先承认错误,应该会宽大处理吧?

“你错了?你错什么地方了?”他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我哪儿都错了。”还没有想好究竟应该怎么说,总之,顺着他一些,应该没有问题吧?

“看来,你是还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他又低下头去,不再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