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卢员外?”尚书愣了愣,灵机一动, “哦,姑娘您走错了,卢员外在那边。”
他随便瞎指了一个房间,然后就匆忙溜了。
毕竟, 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公主。
薛馨进的那个房间只有药味没见人影, 她只好算是白跑一趟,又走了。
“表兄这就要走?”杨一卿开口问白烨。
白烨已经收拾好行李:“嗯,杨家的事情背后不简单, 我帮忙帮到这份上,也算是仁至义尽。”
他轻轻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微笑道:“我要去忙我自己的事了。”
杨一卿红着眼眶,感激道:“保重。”
为父母和弟弟妹妹复仇,这些是他作为嫡长子该做了,不能总麻烦旁人。
梁王不想让怀庆公主下嫁于他?那么他,偏不让这两位贵人如愿。
“嘶,大夫您能不能轻点儿啊!”沈燕寻醒后的连续几日,一直躺着养伤,而且每日换药的时候,都是他最痛苦的时候。
昭和过来看他,目露关切:“还很疼?”
沈燕寻笑道:“看见公主,好像疼得好些了。如果为我换药的是公主,那可能一点也不疼了。”
佳人多日的愁容,终于在这一刻消失殆尽,变为温柔的笑意。
“驸马又说笑了。”
“真的,我没说笑,不信你试试?”
昭和别过头去,道:“本宫不会换药,你还是忍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