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出现过敏这种情况,所以也完全想不到应对方法。
“不行,得去医院。”韩绪坚定地说。
有那么严重吗?
宁澜下意识想要摸上去,却被韩绪一把抓住了手腕。
“真的不能碰了。”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
“好,我不碰,”宁澜看了眼被桎梏住的手,呼了口气,“你能松开我吗?”
她只觉得被他拉住的那块地方微微有些发烫,像是被一块炙手的铁黏住,恨不得立马甩开。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真的能忍住吗?”韩绪偏了偏头,瞧见她犹豫的样子,继续说道,“还是我拉住你比较保险一点吧。”
宁澜小声地说:“算了,我应该能忍。“
她示意韩绪可以放开她,却见他无视了她的话,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喂,林哥……“
韩绪左手握着电话,右手却始终抓着宁澜的手没有松开。
宁澜叹了口气,见他对她的症状如此伤心,只能默许了他的越界行为。
头顶炽热的灯光照耀而下,她和韩绪站在大厅的正中央,虽然他只是轻轻抓着她的手腕,但在外人看来却是牵手的状态。
路过的人难免多看几眼,那好奇的视线惹得宁澜原本骚痒的面颊更热了。
一通电话结束后,还没等宁澜发作,韩绪便自动松开了宁澜的手腕,朝前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