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依过去傅湛便微微扬起了头。
宋依依晓得,他是让她替他宽衣。
小姑娘慢慢靠近,与他到了咫尺距离。
触碰到的瞬间,她脸便红了,一双纤纤素手从他的腰封开始解了去。
实则她每次见到他都是脸红心跳的,尤其是触碰到他的身子。
她的手很软很柔,动作也很轻,平日里要和他亲热,扒他衣服时快得很,此时却很慢,甚至手有些不听使唤,不会开他的腰封了。
这男人的腰封各种款式,特别多样,宋依依每次见的都是不同的。但慢归慢,对方倒是也没催,什么都没说,很是有耐心。
宋依依出了汗。
她一面羞赧,一面着急,始终都在维持端庄矜持的模样,好半天后终于给他解了开,暗地里松了口气,继而为他宽衣解带,嗲声嗲气,声音又很小地问着,“大人要依依伺候沐浴么?”
傅湛沉声,“不用。”
宋依依红着小脸儿“嗯”了一声。
膳食过后,夜幕降下。
那男人在床前翻书,宋依依早换好了衣服从净室出来,但迟迟未上榻,在地上晃来晃去。
她的脑中几近没停下想事情,时而小眼神儿便朝着傅湛瞄一眼。
那男人就是这般,与她若近若离,忽远忽近,捉摸不透。
上次还半夜三更地去找她,和她亲热,后续翌日中午又来了,还蒙起她的眼睛,很珍视地抱她,宋依依还以为他有点喜欢她了,哪知高兴的太早,而后他便又一连九日都未见人影。
本以为自己多心了,他没有点喜欢她,但今日那种场合下,他竟又维护了她。
然后让人匪夷的事再度来了。
倘若说他那时对她还是热的,眼下又明显是不冷不热了。
终是很久之后,她方才小心翼翼地从他脚下爬上了榻,上去后便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地躺在了傅湛的身边,心里头不安分,然行为上不大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