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生眉头紧锁, 同僚友人亦是如此。
不时那人“啧”了一声。
“归根结底,还不是左相说用谁就用谁?如若有人能在左相面前美言,事半功倍啊!”
宋文生负手立在桌前。
他当然也知道, 奈何没那么个人。
工部侍郎,正四品, 盯着的人极多, 如若能得到,这辈子也便值了。
宋文生原并非没有捷径。
当年他靠的是谁?
他可是认得傅家的人!
只可惜为今已经时隔十三四年,傅家也换了掌权人。
镇国公傅南谨自五年前遭行刺后又大病, 身体大不如前, 便渐渐退为其二, 让权给了他儿子。
那左相, 宋文生哪攀得上?
别说是他, 其父傅南谨也不是他想见就能见到的。
前些日子, 宋文生往国公府递了多少张求拜的帖子都石沉大海。
人怕是早不记得他了。
好不容易够上了昔年跟在过镇国公身边儿的一个小厮,那小厮还恰恰就是伺候左相的,但人矢口拒绝, 句句都是无能为力。
宋文生倒也并非不能理解。
同僚又道:“倒是徐进厉害,竟然能把女人送进相府。”
宋文生道:“据说是左相亲去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