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有枢眼眶通红,没有眼泪,好像充了血,他回头看了丛慢慢一眼,眼神带刀。

“没关系了是吧?”顾有枢点点头,“好。”

“你滚吧!”顾有枢抬高了下巴睨着丛慢慢,嘴硬的不行。

顾有汜拧眉,警示道:“好好说话!”

远处的杂毛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呜呜咽咽的喵呜了一声。

丛慢慢那天连鞋都没换就走了。

出门时,她一次头都没回。

——

不知怎么的,丛慢慢可能是真的长大了吧,她终于磨磨蹭蹭地获得了大人的体魄,几年的健康体魄终于给她攒了一笔大的。

刚刚搬离开顾有汜家里,第二天晚上,来势汹汹的不适感就包围了她。

丛慢慢头晕得躺不住,半夜起来吐了一场,胡乱在酒店前台要了片不知过期没过期的退烧药吃了。

可这病来的突然又猛烈,第二天依然没有要好的意思。

丛慢慢也没跟谁吭声,没力气下楼,她就打电话叫了份早饭,然后自己打车去医院挂了水。

她被这一点因由不明的病折磨的不行,到了医院才晓得,是悲伤过度再加上一天没有吃饭,纯粹给自己造的。

这病反反复复了足有小半个月,这期间,顾有枢几次三番想跟她联系。

丛慢慢直接拒绝交流,她每天半死不活地在学校上课,课上完就走,不回寝室,也不想跟人多说话。

顾有枢追的烦了,她就直接翘课,索性不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