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看着觉得有点可怜。

——

方才顾有枢吐过的卫生间里,一个一头黄毛的小子缓缓地推开隔间的门。

“宽哥,还好吧?”

小弟扶着张宽,从陈宽虚浮的脚步,红涨的脸色来看,他也喝了不少酒。

就在刚刚,付大鹏请他那帮朋友吃饭唱歌的时候,陈宽好巧不巧的就在隔壁的包厢里唱歌。

陈宽家里条件还行,爹是亲爹,妈跟别人跑了。

当初刚考到a大的时候,他爸也拿他在外面吹嘘过几天,还亲自开车扛着行李送他来了学校。

那一阵子,陈宽是真心想读出点名堂来。

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他很快发现,a大都是些天之骄子、有钱富二代,想读出点名堂来困难重重。

他爸新鲜劲过了,是越看他越不顺眼,眼见他没有什么别的成就,也就不再管了。

陈宽消沉过后,决定开始混日子。

混一天威风一天,威风痛快了,就能短暂地让他忘记惶恐和孤助无缘,只顾当下。

陈宽以前从没和顾有枢等人有交集,但是因为丛慢慢的关系,先前和顾有枢、句号等人闹得不是很好。

之前打球输给顾有枢,还被迫给丛慢慢道歉,现在想起来,他心里还是憋着一肚子的火。

“怎么着,宽哥,有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