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

为了堵住丛慢慢的嘴,他虽然是懒得去,最终也还是应了句号的约。

没有任何意外,莫洛落的确到了现场,顾有枢碍着周围人都在,有时候会回复她两句,但大多时候非常刻意的同她拉开距离。

直到这一天半夜三更,顾有枢突然不知哪根筋接上了,从床上诈尸起来,开灯翻开了桌肚,结果就看到了那里面自己完全没有见过的陌生书签。

顾有枢的心倏地凉了下去,呆若木鸡地在万籁俱寂中僵坐许久,他感觉夏天闷热的空气全都化成妖气,从窗棂门缝中渗透进来,在他身上凝成了厚厚的霜。

木然地坐了半宿,在破晓时分,他偷偷把那张可笑的计划表撕了。

自那天以后,丛慢慢发现顾有枢像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不再越界,也减少了他们见面的次数。

从最开始的一天至少也怼个十来七八句,变成了有可能一整天都见不到他人。

丛慢慢心情愉悦之余,终于忍不住大大地松了口气。

毕竟没有了顾有枢在旁嚷嚷,她也终于可以从‘学习’环境中跳出来了。

两人安全地相安无事了一阵,丛慢慢还以为这事过去了。

谁知又出了意外,那天正好是顾有枢又出去吃饭回来的路上。

他还没到家就接到顾有汜电话,突然得知他要和吴只只去医院检查身体,晚上不在家。

经过上次吴只只突然低血糖倒下去的事情之后,顾有汜对家里几个人的身体情况把控的非常严格。

通话之余,顾有汜跟顾有枢讲,让他带上丛慢慢找个时间一起来医院做个全身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