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有枢没搭理她,丛慢慢不厌其烦地敲了四五遍,然后退后两步,飞起一脚踹在了紧闭的房门上。

那一声巨响把楼下的嗯嗯吓得,再次从睡梦中惊醒,它‘汪汪汪’惊慌失措地叫起来。

可丛慢慢根本没时间顾及嗯嗯,如此踹了好几脚,房门不堪重负地‘吱呀’了一声。

似乎有一点墙灰哆哆嗦嗦地落了下来。

丛慢慢额角的青筋暴跳,微微活动了一下震得生疼的腿,换了一条,又一脚踹了上去。

她不知从何方练就了夺命连环腿,含怒连踹了好几脚。

别墅进出严,卧室的门本来就不是为了结实设立的,根本经不起她这不把南墙踹飞不死心的暴力破坏,门锁嘶哑地惨叫一声,阵亡。

房门大开。

顾有枢脸黑的跟块炭似的。

“操你大爷丛慢慢,你丫找死吧!”

“我没有,”丛慢慢说,“是你在找死。”

顾有枢盛怒之下,又不能像外边混混那样抄起椅子给丛慢慢开个瓢。

看着壮烈牺牲的房门,顾有枢气得手指关节白得发青,僵持了片刻,他泄愤似挥起拳头。

‘咚’的一声,狠狠的砸在卧室墙上。

“你能不能别来烦我。”

顾有枢真就无语了,想跟丛慢慢说话的时候怎么着都没有机会,这怎么不想搭理她了,她就能凑上来找事。

不学习分明就是她的错误,怎么就能搞成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