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有枢忽然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丛慢慢的眼珠轻轻地动了一下,随后脑子里“嗡”一声,眼睛瞬间睁大了三圈。
嘴里送进了一个温热而柔软的东西,吓得她一动不敢动,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逐渐弥漫开。
自口至鼻,她的嗅觉和味觉串通一气地短了路。
她连顾有枢什么时候从她手里拽走包包,什么时候拉着她离开的包房,什么时候坐上的出租车,什么时候到的家……一概是印象模糊的。
直到半夜三更,她已经安全到家躺回了床上,突然诈尸一样地爬了起来,钻到厨房,扒开冰箱,拎出一瓶冰水咕咚咕咚的灌进口中。
冒着白霜的水从喉咙冰到了胃里。
除了凉,什么味都喝不出来。
丛慢慢打了个寒噤,咂巴了一下嘴,心想:顾有枢那玩意儿有病啊!那牌是付大鹏抽到的,也是付大鹏揭开的,他想亲找特么付大鹏去!连累她做什么!
——
头天晚上虽然玩疯了,但第二天顾有枢还是早早起床。
是起了,不过他的三魂七魄还挂在七窍上,飘飘忽忽地下了楼,迎头和遛狗回来的顾有汜撞上。
“早餐在厨房,想吃自己去拿。”
顾有枢胡乱地应了几声,没着没落心思短暂地在顾有汜身上停留了片刻,问:“今天还要去见嫂嫂吗?”
顾有汜只顾着给嗯嗯的食盘里
加狗粮的水,没有听到弟弟黏黏糊糊的声音。
没有等到回应的顾有枢一看他的衣着就明白了,没什么表情地点点头。
“哦,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