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坐。”

顾有汜很满意吴只只对于座位的安排，但是……坐下来之后，他看向仍站立着的冯志恩，眼里盛满了狡黠的笑意。

“冯经理既然是来见陈总的，”说着，他伸手指向他刚走过来的方向，示意。

“陈总在那里。”

这么明显的逐客令冯志恩自然看得出来，勉强看了吴只只一眼，吴只只似乎也没有挽留的心思，冯志恩默默的攥紧了拳头。

他笑道：“谢谢顾总告知。”

末了，他又看向吴只只，连带着语气都变的温和了几分，“那我先过去了，我们下次再聊。”

吴只只点头：“好。”

直到这会儿，顾有汜才将冯志恩从吴只只身边‘赶’走，冯志恩前脚刚离开，顾有汜终于暴露出了自己的不爽。

他双手抱臂，双眼望着眼前，看都不看吴只只一眼。

吴只只剥开纸杯蛋糕，知道顾有汜正在甩小性子，她也不着急，问也不问他，两人就这么耗着。

看谁先耗得过谁。

先是连续七八个人过来打招呼，紧跟着吴只只吃完了今晚的第四个小纸杯蛋糕之后，顾有汜终于忍不住了！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顾有汜的语气实在是太别扭了，吴只只一个没有忍住，当场笑了出来。

扭头看她，顾有汜满眼都是莫名其妙，“有什么好笑的，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