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后悔。

顾有汜木然看着吴只只，良久之后才从害怕、疑惑、震惊之中反应过来，所以，她这是没有不舒服？

刚才只是跟自己闹着玩的？

“太好了。”

吴只只这会儿正自责着呢，看到顾有汜嘴巴动了一下，却没有听到声音，心里立刻‘咯噔’一声，生怕顾有汜真的生自己的气了。

“你说什么？”她同时将自己的耳朵凑了上去。

顾有汜这会儿才真的是轻松了一些，还能跟自己开玩笑逗乐子，她应该是比较轻松的。看来之前真的是自己过于保护着她。

吴只只凑上来的小耳朵粉嫩可爱，顾有汜看的心动，忍不住附耳上去，坏心思的说了一句话。

“看你道歉还算及时诚恳，这次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你了，要是有下一次……”

他说话时候喷出来的热气悉数窜进了吴只只的耳朵里，惹得吴只只不甚自在的缩了缩脖子。

顾有汜看着又是心动又是好笑的，“绝对不能轻饶你了。”

吴只只心里一急，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难得在顾有汜面前表现出紧张兮兮的模样来。

“不会有下一次了，”吴只只立刻发誓，说完之后，又直勾勾的盯着顾有汜的眸子，“这一次是鬼迷心窍了，我平常时候可做不出这么幼稚的事情来。”

顾有汜好笑的刮了下吴只只鼻子，

“最好是这样。”

虽然是耽误了一会儿的时间，但顾有汜也看到了吴只只泰山崩于前我自佁然不动的轻松心态。

……即便目前根本无法确定这种心态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