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再怎么说，也没有应该是追到了这种说法，“那个女孩到底是哪里的人啊？”

李思乔可还记得顾有汜之前说自己不认识那个女孩。

“本地。”顾有汜擦了擦嘴角的水渍，诚实的说道。

“不会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吧？”

“不是。”

李思乔偷偷的松了一口气，“那是？”

“你见过的，”事到如今，顾有汜也没有再次隐瞒下去的必要了，“她叫做吴只只，你之前见过她的……。”

“吴只只？”李思乔念叨着名字，打断了顾有汜接下来的话。

顾有汜也不气不恼，认真的点了点头，“是。”

“她是谁？”

李思乔眨着一双明亮的眸子，有些渴求的看着对面的顾有汜问道，她见过这个人吗？可是她怎么不记得了。

此刻，李思乔自以为是，引以为傲的记性再一次下线。

顾有汜：“……。”

李思乔：“嗯？谁？”

“两年前的那个冬天，你让小红送了一个女佣过来，就是她。”顾有汜没有办法，只能不厌其烦的帮着吴只只回想。

李思乔仔细回想，两年前的冬天，一个女孩，送过去做女佣……，她脑海中出现了一张被车前灯照亮的惊恐的脸，以及那个在冷风中等待着给路人还钱包的女孩。

良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