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冬季哽咽的抬起头，一双眼睛再没有了之前盲目的痴迷，倒像了已经暗自决定了什么时候一般，眼中有些坚定。

“我真的不行吗？”她真的不能成为顾有汜的身边人吗？

“不行！”

之前佟冬季也问过无数次类似的问题，他的回答从来都是一个样子，不行！从来没有变过。

佟冬季这一次似乎是真的想要放手了，再次得到自己明知故问的结果，她没有再哭泣，反正轻笑了一声。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怎么都比不过那个吴只只，她怎么就那么好，让你两年了都还念念不忘的……。”

他也有哪里好，让自己两年了念念不忘……。

顾有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可是他脚边一直乖巧懂事的嗯嗯忽然起身，冲着某个地方大声的吠叫着，看起来非常激动。

佟冬季茫然的抬头，看到他用从来没有看过自己的眼神看着远处，仿佛是看着什么绝世珍宝似的虔诚。

抹了把脸上的泪水，佟冬季好奇的起身望了过去。

第五百九十五章 摆脱

小路尽头不是很黑，所以佟冬季一眼就看到了那阴影里的一抹倩影，仔细看那人的脸，她忽然深吸了一口气，难以置信的开口。

“吴……吴……。”

吴只只怎么都都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出来跑一阵，竟然碰上了顾有汜……和他的女朋友，啊不，现在应该是前女友了吧？

不过他们的样子看起来真的算不上融洽，吴只只丝毫不想进入战局，只是望了一眼又急忙收起来，一抬脚准备快步离开。

“汪……。”

顾有汜看到吴只只一时间有些失神，没有抓好手里的牵引绳，嗯嗯就趁着这个机会飞身一扑，迈开四爪，矫健的向着吴只只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