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指使你毒害李老爷子的。”

张志先仍旧是张大着眼睛，也不知究竟是不想说还是说不出来似的闭口不言。

等了好一会儿，眼看着床上的张志先是不会再说出什么，常青基本上是没什么耐心了。

他离开张志先面前，重新坐回刚才坐的地方，似是有意的一般，重重的叹了口气。

对着病床上几乎奄奄一息的男人意味深长的说道：“那你就不要怪我狠心了。”

张志先没有任何反应，他这几天收到的重创还不够多吗，最多不过身首异处罢了，左右不过一条人命而已，就他现在这幅样子，再加上这个眼前一脸坏笑的男人如此用力的一击，他怕是后半辈子彻底都站不起来，他连

死都不怕了还怕个什么。

所以现在就算听着常青放狠话也都是宠辱不惊的样子，非常淡然。

直到听到常青接下来的话，张志先表情突然变得惊恐紧张了起来。

身上从背部以下都被包扎了起来，他身上唯一能动的脑袋高高的抬起，满脸的不可置信，他甚至都要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你刚才说什么？”

常青心里暗暗发笑，看来是找到他的弱点了。

于是便又重复了一遍，加重了对张志先的打击。

“你老家张家堡是有妻儿的对吧？我还想着上次去怎么都没有发现呢原来是出去赶集了，幸好我存了个心眼留了几个人在那边这才知道，不然可不知道该怎么让你开口。”

常青说到最后笑得更加开心，余光看到张志先惊恐的表情笑的更是放肆了起来。

“你竟然······，混蛋你还是人吗？”

“嗯？”常青危险的嗯了一声，眼睛里射出精光审视的直直看向张志先，“我扪心自问，比不过你做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