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背着组织做下的,宁可拼着死也要灭口的,甚至不惜刺杀组织干部的秘密。
威雀大概率属于组织元老那一派的,只是不知道是属于朗姆还是其他人,而仲间下弘,八成和管科研的那群老疯子不清不楚。
这值得赌一赌。
只不过津岛信也从来不是个冒失的赌徒,比起单枪匹马杀进去来个七进七出,他更愿意联系组织派一小队人当炮灰去试试水。
没什么收获就上报坑一波朗姆,有点意思就把这队枪/手杀人灭口。
反正愉悦犯,用不着把所有事情都说出一二三四五。
组织里的生活没什么意思,贝尔摩德刚刚被他吓了一跳,感动组织唯一人物琴酒劳模看见他跟看见瘟神一样,津岛信也扒拉着手指数了半天,发现短时间内能玩的只有兢兢业业的政治家朗姆先生。
人要擅长给自己找乐子,也要擅长转移压力——比如把压力给别人。
他被自己逗乐了,悠哉悠哉的付了咖啡钱和两倍的小费——组织报销,全部回馈社会。正当津岛信也准备象征性关怀一下那位新鲜出炉的临时被监护人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显示栏跳出了一条短信。
【NOCH:月见寒生醒了。你想问什么尽快。】
津岛信也垂眼熄灭了幽蓝色的屏幕,伸手压了压帽檐,重新收回手的时候无意义的握住了衣兜里的手/枪。
真不巧。看样子他的临时被监护人要自力更生一小段时间。
但愿威雀给她做了足够的科普,也但愿她足够清楚现在的形势——他不希望这么个年轻的姑娘进精神病院治被迫害妄想症。
过分愚昧和过分固执的人,都很难在组织里活下去。
他推开咖啡店的玻璃门,十二月的冷风刮起了他风衣的衣摆,东京的气温已经低下来了,津岛信也低头点烟的时候火柴被吹灭了两次。灰烬上终于染上了点红光,烟雾和白汽混在一起,仿佛整条街的人都在吞云吐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