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岛信也也调起了几分兴味一样,眉眼染上了恶劣的意味,他甜蜜的反问女孩:“亲爱的,你知道你在和什么人商量吗?”
疯子,恶棍,愉悦犯,杀人狂。
让这么个人收养她,天海理穗可能脑子真不太好使。
“和您?”天海理穗此时的茫然倒是赤诚了。
“你可真是个小机器人。”津岛信也这么评价道,然后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天海理穗的话,“这个达咩哦,我可不会给自己绑定一个小麻烦的。”
“想一想有人要喊我父亲——”他略显夸张的抖了一下,“哇,光是想想就糟糕透了呢。”
“那您这算是哄骗未成年了。”天海理穗一板一眼的说,“警察问起来会很麻烦。”
“是啊——超麻烦——怎么办呢——”津岛信也把敷衍做到极致。
贝尔摩德颇有先见之明的说:“事先声明,我不会帮你养的。”
她补偿了一句:“琴酒也不会——他绝对会一枪崩了你们两个。”
津岛信也纠正道:“没有我。”
贝尔摩德快对拉格维林的冷漠残忍习以为常了:“对,只有你的小麻烦。”
“所以啊——”津岛信也慢悠悠的拉长了音调,“上次不是说,有新人要派给我吗?”
他的声音像是裹着糖的毒/药:“我保证他们这次能活的久一点。”
“你还真是一点也不肯吃亏。”贝尔摩德说道。
“利益交易要公平啊公平。”津岛信也随意挥挥手,又敲了敲车窗,“邮局停一下,我要寄个东西。”
“你那个快递?”
贝尔摩德对这个疯子要发什么疯一向都是能不管就不管,她停好车,在津岛信也下车后隔着车窗随意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