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这两个人都不正确,都是错的。
可是呢,拉格维林活着呢,而威雀躺在六尺之下了。
所以拉格维林是赢家。
想到这一点津岛信也乐了,他仰头大笑起来,歇斯底里又声嘶力竭。太妙了,太高明了,这完美的吻合了他那种荒诞的幽默感。警察厅的NOC和爆炸狙击的罪犯毫无区别,他们都是刻薄的骨架。
他从衣兜里摸出了一包香烟,抽出一根咬在嘴里,又往兜里摸去,但这会直到把衣兜翻过来也没找到打火机。津岛信也只好干咬着香烟想了一会,才记起来那只Zippo已经归松田阵平了,而今天又换了身衣服,另一只随便买的早就不翼而飞了。
津岛信也痛心疾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因为这种原因被强制戒烟,他对对面的威雀努了努嘴:“借个火。”
借个屁。
因为死人不会说话。津岛信也转了一会才想明白这么个道理,他乐不可支的笑了一会,然后在自己脑子里构建威雀的回复。
——你打火机呢?
送人了。
——那玩意我记得两万日元。
二十万也一样送。
——真阔气。
组织的钱就是纸片。
——财务会恨死你。
他得先恨琴酒,然后恨贝尔摩德。
——你们平分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