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先见之明。”津岛信也假模假样的鼓了鼓掌,“但还不够聪明。”
“在你面前没人足够聪明,侦探。我只出了一次失误,但这次足够送我下地狱了。”威雀半嘲道,但津岛信也全然把这当成称赞,反而颇有兴致的询问他些戳人脊梁骨的东西。
“所以,你在哪失误了?狙击失败?”津岛信也半撑着下巴,漫不经心的问道。
“不,是错误估计了你对那女人的上心程度。”威雀的神色几乎是平静的,有一瞬间竟让津岛信也以为自己面对的是江口介,“唯一的败笔。”
津岛信也不可置否的笑了一下:“我一直对女明星很上心……”
威雀毫不在意的打断了津岛信也的话:“我是说那个咖啡厅的女人——我原以为你会等她脱离危险再过来。”
这把津岛信也逗笑了,他乐不可支的笑了半晌,才对威雀的想法做出回应:“老天,我留在那有什么好处吗?”
他漫不经心的敲了敲桌子:“你最大的失误应该是狙击我失误才对。”
“瞧瞧,这就是我为什么留下败笔。”威雀语调平平,“因为你知道我狙击的是那女人。”
空气凝固了一瞬,津岛信也依然在笑,只是那笑里透着些冷森:“那你可真没眼光。”
他没承认也没否认,而是把话题扯到了另一位不在场的当事人身上:“我更好奇那个叫理穗的小姑娘有什么值得你来挑衅我的。”
“贝尔摩德还真是要送你人情到底。”威雀不咸不淡的讽刺了一句,他放在桌面的手小幅抖了一下,插在衣兜里的手像是抓住了什么硬物,但最后什么也没有做,“把这查了个底朝天吧?”
“倒也没有。”津岛信也称赞道,“毕竟你说了,你唯一的败笔是错估。”
这个故事到这一步也没什么悬疑可言了,从贝尔摩德那里得到的情报拼拼凑凑能得出一个差不多的故事。理穗无非也是那条线上的受害者之一,只不过遇见了突然想做慈善的威雀。而威雀不知道发什么疯,不仅决定带着小姑娘叛逃,还要杀掉所有可能看见她的人——包括月见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