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说了什么?”松田阵平终于忍不住好奇,凑过来问道。

降谷零很想踩他一脚,但是他也很好奇。

“他父亲说——”诸伏景光停顿了一下,“‘因为有更重要的东西要去舍生忘死。’”

诸伏景光时隔今日也没有看懂那对父子之间的无声对峙,只是最后十四岁的佐川涉耸了耸肩,和长野县警察们微笑作别后跟着他父亲走了,那么潇洒和无所谓,仿佛那种咬死的坚持是在场所有人臆想的一样。

只不过……

诸伏景光看了眼最前面边跑边和鬼冢八藏悄悄较劲的佐川涉,安静的笑了一声。

那家伙看起来好的很,活蹦乱跳,还敢往教官屋子里藏烟。

和那个雨夜里神色冷窒坐在取证室的孤独患者比起来,天差地别。

而这一天的文化课理论课上完,诸伏景光更加确定了这一点,而降谷零却带着因为松田阵平对警察的古怪态度引起的迷惑钻进了资料室。

“诶?是这件事啊?当时好像引起了不小的骚动。”诸伏景光凑过来,弯腰说道,“松田的父亲好像是被错误逮捕了吧?”

“诶?错误逮捕?”降谷零讶然。

“嗯,因为当时凶杀案发生前松田的父亲恰好路过那里,死者又是一个前任拳击手,就以此逮捕了他父亲。”诸伏景光说,“即使后来沉冤昭雪,他父亲也错过了锦标赛的机会,至此一蹶不振——不过我是从和松田关系很好的萩原那里听来的。”

“原来如此……”降谷零若有所思,“不过这样他为什么来当警察啊?”

“这个嘛,萩原也对此百思不得其解哟。”诸伏景光笑道。

“哎呀,已经这个点了,虽然还有点早,但已经可以去实操训练馆了。”降谷零低头看了眼手表,就要退出页面,却一不小心点错了某个页面,“诶?”

“银弹实验室爆炸事件?”诸伏景光看过来,“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啊,是啊。”降谷零往下拉了拉鼠标,点了点报案人的位置,“就是佐川的那个案子啦。”

“是刚刚佐川来查过这个案子?”诸伏景光说,“不太可能吧?佐川那家伙的父亲是警视监,他又是报案人和受害者家属,关于案子的什么他应该都知道吧?”

“嘛,不管什么,到时候和他说一句就好了。”降谷零站起来,“这可是鬼冢的第一节课,迟到了就不好了。”

“那么,你先去吧,零。”诸伏景光说,“我还有一些资料要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