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郅咬了咬牙,俯下l身在他唇边亲了一下,脱掉外套挤上他的床之后,他闭着眼将手伸进了被子里。
尽管已经有了几次经验,他对这种事还是不够熟练,更何况现在还是只有他一个人主动,简直像是深更半夜趁着无人对他行不轨之事一样。
林郅从耳根到脖子全红了,他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全凭着自己动手的经验给他弄。
我靠。
要是以前,他还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干这种事。
林郅想,他真是豁出去了。
等再一次爬起来的时候,他手都酸了,抽了张纸巾消除罪证,室内的信息素浓度却没有丝毫降低的迹象。
林郅想到了他前几次易感期的经历,只觉得希望渺茫。
只是他刚刚抱着他的腰休息的那一会儿,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胳膊下蓬勃的身体,从他的那个角度看过去,傅黎的嘴唇很红,睫毛遮住眼睑,眼睛像是半阖着,快要醒来了一样。
林郅的心脏漏跳一拍,忍不住将脑袋埋到他怀里。
这一夜不知到凌晨几点才堪堪结束,林郅眼皮子都开始打架,早上的时候依旧被极其规律的生物钟唤醒,他睁开眼,发现自己仍然在傅黎床上,还维持着抱着他的姿势。
他的模样倒是恢复了正常,看样子是渡过了易感期的第一天,但他的易感期一半都会持续一周,而且是在中间几天到达巅峰。
只是这么想着,林郅就不禁发起了愁。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给房间通通气,免得等会儿医生来查房的时候发现了。
谁知道他早上来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他易感期来了?”
林郅心里腹诽当医生的都是狗鼻子么,表面波澜不惊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