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黎对他的态度很不满意,他摸了摸林郅脖子上自己上次弄出来的印子,又毫不犹豫地咬了上去。
林郅疼得一哆嗦,不自觉地蜷缩起身体,傅黎的五指插l入他的发中,迫使他抬起脑袋方便注入信息素。
alha的薄荷味信息素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林郅额上冒出细细的汗珠,他恍惚感受着这个人环绕在自己周身熟悉的气息,鼻子一酸,总有种分不清过去与现在的错觉。
……
等一切结束之后,林郅闭着眼缩进了被子里,这种耗费体力和精神力的事情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再加上打了信息素浑身酸软,没过多久呼吸便趋近平稳,睡了过去。
空气中冰酒味与薄荷气息纠缠在一起,傅黎看到他潮红未褪的脸,忍住自己想要上手摸一摸的冲动,下床走进了浴室。
他撒谎了,只要是看到林郅,他就抑制不住身体里几乎算得上本能的冲动,想要把他强行抱进怀里,覆盖掉以前留下的所有标记。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那上面可着一个十分明显的名字拼音,他曾经觉得这东西可有可无,但现在却越看越碍眼,他目光一冷,手掌上霎时出现数道割裂的伤口,涌出鲜红的血液,将原先那伤疤掩没在下面。
然而没一会儿,那些新鲜的伤口都已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愈合,最后只剩下那一串显眼的“l”。
就像烙印在他灵魂上面一样。
他没由来地生出一股烦躁,好像有什么正在与他潜意识中的东西相斥,搅得他大脑隐隐作痛,他用水冲干净手上的血迹,看到镜子中自己即使是面无表情也压不住的凶光。
萨顿知道他的能力如何,任何机械的东西都逃不出他的眼睛,就派了人在他身边监视着,他自己无所谓,然而刚刚却为林郅朝萨顿发了火。
这样的情绪波动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
傅黎甩了甩手,走到床边看到他从枕头中露出的半张脸,微张的红唇上还泛着水光,一看就是被亲肿的,他伸手将他的身体摆正,以免压到眼神经,林郅迷迷糊糊地抱住他的胳膊,嘴里嘟哝了一句什么。
傅黎低下身,听到他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
应该说,以前的那个“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