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隽没喊一声疼。
唯安的心尖麻麻的,像有无数只小蚂蚁从上面爬过,不知道是心疼还是什么,扰得她呼吸一滞。
她深呼吸了一下,说:“要吃止痛药吗?”
沈隽受过的伤,比这次严重的也不在少数,但他从来没有吃过止痛药这一类的东西,这种疼痛,他扛得住。
沈隽发出一声很低的笑,没有嘲讽的意味,将她揽得更紧了些,语气有种说不出的宠溺,“如果止痛药和你选一种,我觉得还是选你更没有副作用。”
“我怎么能和药比。”
“你比药还管用。”沈隽心猿意马,抬眸看着她吻了上去。
唯安呼吸猛然急促,顾不上他的伤,挣扎着要将他推开,“你干什么!”
沈隽的手臂却怎么也推不开,将她牢牢的禁锢在怀里,但她挣扎得厉害,他只好停下,一边又暗恼自己的冲动。
刚刚是真的冲动了,他竟是连这点意志力都没有了。
不由哑然失笑。
他嗓音喑哑的说:“好,我不乱来了,你再陪我一会儿,嗯,伤口有点疼。”
其实不算太疼,但沈隽知道她容易心软,见她没再挣扎,就知道这句话起效了。
她整张脸都红了,推也推不开,偏偏沈隽的下巴还搭在她的肩膀上,他的呼吸不断的轻拂到她的脖颈上,像有一把火不断的烧着她。
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熟悉,可她却说不上来为什么会有这种莫名的熟悉的感觉。
那晚,唯安最终还是逃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