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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的僵麻疼痛令她疼得皱起眉头,他盯着她的脸,呼吸沉浮,额角的青筋绷紧的弧度像一把一把利刃,偏偏她还将手往上抬,故意将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展示给他看。

“傅沥行,你会祝福我的吧?”

易山是听见玻璃碎裂的声音冲进房间里的。

他冲进去的时候傅沥行靠在床头上,因为脸色过度苍白那双眼睛显得十分深邃,眼眶泛着一丝丝的血红。

地上是原本放在床头柜上的玻璃水杯,此时已经变成了碎片。

傅沥行看了他一眼,微仰着头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他又做梦了。

易山站在原地,只觉得胸腔微热,一股酸胀的情绪涌上心头。

“傅先生…”

傅沥行嗯了一声,声线微弱,“过去几天了?”

易山收敛了情绪,缓冲了一会儿,说:“您昏迷三天了。”

三天。

傅沥行转头看着窗户,他吐血的那天是阳光充沛,这会儿天色暗下来,也下了雨,雨势不大不小,敲打玻璃的声音也并不嘈杂。

他回过头来,握拳抵在唇边低低咳嗽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