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沥行抱起汗津津的她,低头,唇瓣炙热,贴上那些粉色的疤…
——傻丫头。
白苏是在第二天的中午醒来的。
她望着沙发上那一抹血红印记,脑仁突突直跳。
环顾四周,没有人影。
她冲到楼下,阳光照进来,红漆的楼梯扶手,一线流光,蜿蜒而下,女人光着脚丫。
红木家具的宽敞厅堂里一个人也没有,阳光被纱帘揉碎了,在眼前明晃晃的乱转,头晕眼花,只能听见不远处佣人在打扫庭院,扫帚扫地发出的刷刷声。
身后传来脚步声,惊到了正在发呆的女人,她猛地回头——
是管家。
她脸色一白,张口,那句话却怎么都问不出来,眼睛憋得通红。
管家说:“少爷走了,一早的飞机。”
管家的眼眶也红了,也是舍不得的,这一去,能延续生命的时间到底会有多长,谁也不知道。
能到如今,已是奇迹。
白苏只觉得一股股的寒气往身上钻,心脏像被傅沥行摘了去,空荡荡的疼,那寒气就钻进去,开始撕扯。
她向他承诺过,昨晚之后,就不再打扰的。
她木讷的点头,也不知道恍惚的点了几下,嘴里喃喃的抖出一句话出来:“他临走之前说了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