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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另一侧传来几声压抑的咳嗽声,医生听见男人的声音染了寒意的问他:“什么药?”

“具体是叫人四肢发软,下不了床,这在国内是禁药,白小姐的情况,应该是服用了几天的,幸好时间不长,否则,白小姐今后都可能在轮椅和床上度过了。”

这话说的也算委婉了,不如说如果长此以往,白苏就废了!

易山带着医生出去,回来的时候傅沥行不在主卧里,而管家却在旁边侧卧的门外候着。

白苏还没醒,额头布了一层汗水,柔软的头发被汗水濡湿了,粘腻的贴在脸颊,额头上,她的喉中发出几道闷哼声,又夹杂着一丝丝痛苦的呻吟。

“不要…我会恨你的,放开…你放过爸爸,是你…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你别动他,你别动…傅沥行,傅沥行…”

她的脸色惨白,断断续续的说着一些胡话,到最后,都只剩下傅沥行三个字。

整个人狠狠的蜷缩成一团,被子也被她蹭开了,原本批在身上的衬衣在进屋时已经掉落了,吊带睡裙凌乱不堪。

而那脖颈上,胸前的痕迹…

傅沥行的眸色暗了暗,修长好看的手指渐渐收拢,猛地攥了起来,泛白的咯咯作响。

她越哭越凶,仿佛还在困境中。

直到,床边阴影覆下,她纤瘦的身子被人搂在怀里,那温度很舒服,怀抱也很温暖,明明没有抱过几次,陷入梦境中的人儿却早就刻骨铭心,依恋的,下意识的靠近。

傅沥行揽着她的左手骨节分明泛着青白色的寒意。

不过才让她回去三天的时间…

过了一会儿,傅沥行才从里面出来,他出来的时候脚步有些不稳,易山急忙上去搀扶了一把,傅沥行却将他的手拂开。

“白敬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