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成年往事了,我没兴趣揭伤疤。”
白敬然终究什么都没说,他离开房间,白苏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她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万丈深渊之中,底下是不见底的沼泽,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脱困。
她想到傅沥行,她想到自己差一点就被…
身上仿佛还停留着白敬然的手,恐惧感袭上来的瞬间,她差一点要尖叫!
委屈的泪水又止不住的掉了下来,她的唇瓣颤抖的厉害,喃喃道:“傅沥行,你能不能来救我…”
你在哪?
三天前——
傅宅厅堂里,傅沥行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他手里拿着茶杯,白色的瓷杯晃得光,显得他的脸色有些不好。
锦瑟站在一旁,什么也不敢说。
夜幕低垂,一身黑衣的易山踩着庭院的月色进来,在距离沙发还有四五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他回禀道:“傅先生,白家的车走了。”
白敬然亲自来领人,走的时候揽着白苏,像护着自己所有物一样,揽得紧抱得牢。
他对傅沥行说:“我父亲很担心苏苏的安危,知道在她傅先生这里他才放心,他说相信傅先生的为人。但现在天黑了,我必须将她带回家了。”
离傅沥行最近的锦瑟看到傅沥行的手指微微攥了起来,她一愣,他在人前极少会有暴露出情绪的一面。
白苏心事重重一直低着头,只是临别之前依依不舍的看了傅沥行一眼,到门廊下,白敬然回头,明明是微笑着的,可那眼神里的冰冷太过直接。
连锦瑟都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