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沥行没有回头,淡漠的开口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白苏哑口:“我…”
傅沥行觉得已经够了。
一切,都已经够了,她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罢,最该明白的应该是他自己。
白苏的手指被他强行掰开。
他的背影融在暗影中,转身,决绝的走了出去…
车子开进白公馆。
白敬然将白苏从车上抱下来,白苏无力的看了他一眼,哑着声音说:“哥,我自己可以走。”
白敬然低头看着她无神的眼睛,她在说完后,眼神移开,不知道在看什么,又或者什么都没看。
所以,她没有看见白敬然眼神里倏然划过的一丝暗芒。
“你都体力不支晕过去了,自己怎么走,听话。”
其实白苏也没有力气挣扎,又或者没有心情挣扎,此时此刻,她就想躲在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消化自己的情绪。
白敬然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薄被盖在她的胸口,说:“我下去给你泡一杯牛奶。”
白苏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厨房的佣人已经不在了,管家去了副楼处理事情,所以偌大的一楼只能听见有人下楼梯踩着木质阶梯发出来的声音。
一声一声,随心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