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之后,她以为自己会像上次一样,失措的大哭一场,可是没有。
连一滴眼泪都没有。
她以为自己对傅沥行的感情淡了,其实并没有,她冷静下来之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觉得疼。
堵在胸腔,然后化作一根根细小的针,从里面往外扎,细细密密的疼。
呼吸一下,就会扯痛。
渐渐的,心脏像被火燎过一样。
她望着车窗外湛蓝的天,呼吸越来越急促,有一股气梗在咽喉中,很疼。
白苏,不能哭,像小丑一样,会哭得很难看。
车子停在白家外面,她开门下车,门外的保安看见她一瘸一拐的样子,连忙过去搀扶她。
拂开他们的手,“没事,我自己能走,别这么夸张。”
在车上她已经将脚趾头的血擦干净了,进屋之后,管家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看她一瘸一拐,上去问她:“小姐,你一大早去哪了?”
白苏随便说道:“出去随便走走,不小心踢到硬物了,没关系的,你去忙吧。”
上楼,打开房间的门。
却是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烟草味。
在白苏的印象里,哥哥都是温文尔雅的,对她更是百般宠爱纵容。
也许是烟雾虚掩了他的面容,将他的脸部轮廓都蒙上了一层看不透的雾,眉宇间像凝着一股森冷的寒气。
与以往,大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