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一个人。
白苏握着门把的手垂了下来,顿了顿,又转身拉过门把,将门关上,然后目不斜视的往前走。
傅沥行不紧不慢的走过来,白苏自知自己不能与其对视,所以目光只停留在他的肩膀上,手指攥成拳,指节捏的紧紧。
就在要与傅沥行擦肩而过的时候,手腕却被人一把扣住。
脉搏跳动的速度飞快,紧贴着傅沥行的指腹。
白苏已经走出两步了,被傅沥行这么扣着手腕,身子被拽了一下,侧着身。
心尖酸胀,情绪莫名其妙。
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有两个人的走廊,她的情绪无处躲藏,想到昨晚,心如刀绞,迫不及待的说:“傅先生,我哥在等我。”
她哑着声音。
傅沥行静静的看着她,却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直接拽着她的手腕,房卡刷开房门,拖进他的房间里,动作不算粗鲁,白苏一路都是被他带着走。
她承认自己没出息,傅沥行拉着她,她就走,哪里还会反抗。
只是当门关上的一刻,她才觉得自己不该再留下来,语气里难掩委屈:“干嘛?”
玄关的灯亮起,他声音喑哑道:“自己转身看镜子。”
玄关背对着白苏的正好有一面一人多高的穿衣镜,她转身去看,什么也看不到,傅沥行就按着她的肩膀,叫她扭头去看——
素色的旗袍,团花是淡色的,臀部位置却开了一朵嫣红的花,不算大,如梅花大小,但十分扎眼。
女孩的脸顿时红成了猪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