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看了看她的脸色,眉头深锁,抿唇,弯腰给她的伤口吹气。
白苏没觉得很疼,她脑子里想着其他事情,哪还能分心在这些事情上。
她想起傅沥行生日那晚,在ilight,他说——
谁说我不喜欢她,离婚和喜欢与否无关。
…
上完药之后,管家送白苏出去,锦瑟站在大厅里,望着女孩纤瘦的背影,忽然生出一种别样的情绪出来。
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个呢?
也许是私心吧。
白苏走到大门口,易山已经将车门打开了。
虽然她膝盖上的伤不是他造成的,可心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白小姐,先生要我送你回去。”
白苏嗯了一声,细细看,她的脸色略微有些苍白,像鲜艳的玫瑰失去了养分,精神不济。
她走到车前,单手按在车门上,胸腔肚子堵着一口不上不下的气,很难受。
她忍不住回头,朝着主屋三楼的方向看上去。
书房的灯还是亮着的。
锦瑟收拾完东西之后,去洗了个手,用洗手液反反复复洗了三遍之后,确定没有药水味,才擦干手去倒了一杯水。
因为傅沥行不喜欢闻到药水味,所以她必须在上楼之前,将那股味道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