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立马闭嘴,看了福叔一眼。
福叔是看着傅沥行长大的,对他的脾气了如指掌。
他也不敢再问了。
回到房间后,锦瑟将傅沥行扶到到床上,让他坐着,靠在床头。
然后才转身去浴室打了一盆水出来。
先是给他擦脸上的汗,然后要给他擦手的时候,这才发现他的手里紧攥着一条手帕。
是他常带在身上的手帕。
是他私人的物品。
锦瑟平常不敢随意碰。
她将毛巾丢进脸盆里,再去打开傅沥行的手。
却是傅沥行的手指攥的紧紧的。
他的力气很大,就算是病了,锦瑟也掰不开他的手,最后只好作罢。
“傅少,我给您擦手,先把手帕松了吧。”她压低了声音说。
傅沥行本来就只是闭着眼睛没睡着,所以锦瑟年的话,他听见了。
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手帕攥的更紧了。
那只手背的青筋凸显,在白皙的肌肤下尤为明显,分明的指节泛白,隐隐透着森冷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