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在情事上,她喊过痛,两只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皱着眉头求饶。
他和她一共做过两次。
第一次他半强迫她,也给她喂了不少的酒,她那时候尚且不算清醒,只是到了深处,会抽气喊疼,迷迷糊糊的撑着手去推他。
第二次,她其实算得上是清醒,他望进她的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身下的力道就不受控制。
她数次巅峰后被他抱进浴缸里,恒温的水温下是她细滑紧致的肌肤,他又要了一次,她哭着求他停下,他不答应,她就仰起脸吻住他的唇。
没什么技巧的撩拨,他却受不住,她以为的就此结束,却是在他身上重新点了一把火。
直至天色将亮,她实在体力不支昏睡过去,他才偃旗息鼓,抱着她,扳过她的脸,两只眼睛都哭肿了。
可是傅远征却想到那晚她吃了药,又将思绪给拉了回来,手指捻了捻,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十二点七分,这个时候,她该睡了吧。
等薛柠被张宋扶着出来的时候,傅远征站在楼道的窗户边,手指间的烟已经燃了大半,而他的边上放着的一次性纸杯里已经丢了两三个烟头。
薛柠大大方方的打量起傅远征,觉得男人说话的时候和不说话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
他说话处事时,有一股狠意,杀伐果决,安静独处的时候,孤冷中又带着一点忧伤。
对,是忧伤。虽然薛柠知道这个词和天之骄子很不沾边,但是她的的确确在傅远征的身上看到了。
这么看着,薛柠想起了周远征。
她十七岁的时候考上周远征的那所大学,后来渐渐听见舍友谈起大四的那个禁欲系的冰冷学长。
薛柠有幸一见,惊鸿一瞥,仿佛得见天人之姿。
他独来独往,不与人往来,,可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学分照拿,门门功课还能第一,不过他拒绝奖学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