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人?”张生昀皱眉。
“我手上,已经没有四方之石了,也就是没有筹码。”柳纡荥无辜式微笑。
张生昀直觉不好,果然柳纡荥紧接着抛出一颗重雷。
“水家,和杨家那两块,都不在我手上。你需要去找另外一个人,不过未必找得到。”
“这是要隔岸观火。是谁连你都不敢惹,要抛来给我?我可不一定会接。”张生昀反而失笑,“想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也要有命活着,年轻人。”
“很有意思的对手,张伯伯你会考虑的。”柳纡荥微笑道,“另一个执棋人一直等着呢。”
“谁?!”张生昀神色一凛。
“有参与的,杨家人。”
“杨梦世?他当年能知道什么……”话才出口,却愣住了,张生昀目光一滞,看着柳纡荥。
“张伯伯真是一个明白人。”柳纡荥赞扬道,“这个对手如何?”
张生昀眼中却闪过一丝闪避。
“不可能!”但是又像想到什么,张生昀抬头,“你亲眼见过?不,你不可能见过他,还认得出他。你说谎!”
“这有什么不可相信的。他当年虽然中了毒,但是他的老仆,背着他去找了一个人,还留下一具尸体替死。”柳纡荥有板有眼地说道,“金蝉脱壳的计策多得是,怎么可能就一条。难道张伯伯亲眼见着他被烧死了吗?”
张生昀久久沉默,深叹了一口气。
“你年纪轻轻,知道这么多过早的辛秘?”张生昀目光是想要把他看穿。
柳纡荥也认真道:“杨梦世和王奇,张伯伯想必也听说了。不一样的路数,一个飘逸一个沉稳,却出自同一个人之手,难道不熟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