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无声息地抵住了他的大动脉,一个寒颤,酒都吓醒了。
张生晖一步不敢动弹,就被带了回去。
重新醒来,灯光昏暗、沉沉欲睡,张生晖就听见有人在讲:
“纡荥给我的止血散,让我替他也砍上几刀。”
只见说话少年还轻佻地朝另一个少年飞了一眼,道:“看着吧,这种游戏,我最擅长了。”那少年不想和他说话,只道:“别把自己命玩掉就好。”说着从唯一的口出去。
少年甩着匕首,不怕这人还能出去,当然也无所谓顾忌,开口便道:
“我们玩个游戏吧,视问题的重要性。不重要的,回答不上来,我就在你身上划上一下;重要的,回答不上来,只能割你的鼻子耳朵。怎么样?”
张生晖也不是吓大的,观察了一下环境,非牢非刑的,只有一把匕首能怎么样?有本事杀了老子!
“呸,要问就问,问完老子还要接着睡觉!”
少年笑道:“好啊~”
烛火暗光中……
“喂,中间有一次你被吓醒,喊的水荇是谁啊?”
少年凑近,张生晖看见少年眸子很亮,带着痞气,五官不说多精致,也是一个开朗大气的长相,而且身材……
还没注意少年已经开始发问,张生晖只是愣了一下。
“啊!”左边一阵痛楚,剩下一片冰凉,少年已经熟练地撒上了止血散,匕首上还完整地躺着一只新鲜的耳朵。
少年微笑如同催命,张生晖浑身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