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望不到颜色的拖鞋,身上闲散的棉麻黑衣灰裤,丝毫没有重量地挂在身上。
走过斜坡,走过河流,走过忘川,又见到缓坡上,陌生又熟悉的夹英树。催着她,归去……
她蹲在那,仰望着它,仿佛失去了重要的东西。
等着它,坠落。
她的记忆,她的星芒。
她从来都不重要!她只是父亲一颗奇怪的棋子。
于是棋子坠落她接着,落在手中,她慌忙去看是黑还是白。是白,在黑夜中透着莹润的华光。
光源在哪里?星空,草地,她叫不出姓名的树木。结着幽蓝甚美的花,形状极类山茶。
树木高大而不可攀。但是她突然就攀爬到了一半的地方,她感觉她能到达最近的那根横杈。
远眺。她要找一条路。
顺着路,仰望高山,依然是无尽的深蓝。
我会离开、我在仰望、我要翻过前面那座山。
只有……我一个人。
“阿崛,我们要走了,不会再有人来指手画脚,属于我们两人的流浪。”
两行清泪流下,回望无影。
“阿崛,忘掉他,告诉我你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