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也是知道的,但不知道其中痛楚。因为他总是习惯性藏起来,不把脆弱示人。
阿凌,你应该不想,我们只能短暂的厮守吧。
等十年,换三年,你甘心吗?
我是……不甘心的。
等我,你绝对不会死,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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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谁起的头,柳纡荥扶着额头坐起来。
“看来残余的箭苋毒对你神经的兴奋作用还是没有消啊。”纡荥无奈道。
“胡说,我是被你吵醒的!”薏苡反驳道。
柳纡荥沉思了一下,突然抬头问道。
“薏苡,你觉得我好吗?”
“当然。”薏苡也靠着坐起来一点,“我这样的,只有你啊。”
本来是想从头来过的,但是又遇见了你啊。
“你知道吗?”柳纡荥回忆着说道。
“从来没有人愿意为我留下,包括我的父母。他们都走了,你也不愿意为我留下,你也走了。那时,我就跟着炎灼剑走了十年。”
“我起先只是想找到你,报复你,问你到底为什么不愿意为我留下。如果找到你的下一世,得不到你,我也要想办法把你弄死,让别人没法得到你。”